冷圈孤寡老人. jpg

欧擦的后妈,冷圈的牛马🙂


-无魄


师父掂起我的剑,眉目皱起来,半晌只道一句:太轻。

窄而薄,血槽无暇设,寸寸险得惊人,寒光只映半面,压在积了灰的剑阁,离鞘时铮铮,一泓银泉落,剑身银白有冰裂花纹。他将眉头抬起,目光只消一瞥,声音低沉。

奇险之兵,不适合你。

那声不含斥的言语,摇晃间剥落层叠艳漆,直衬出灰败的如今来。如何不奇,分明熔足了金,偏照其他凡铁轻出斤两。一式一刺间,轻如落鸿雀踩枝。

怎能不险,我用的是以伤搏命的打法,走的是逢迎七寸的暗招,刺腕剜目,罗刹殿前走千遭。

我按紧了雪沙,匣里长剑鸣鞘吟。一如昔日,一副脊,二十六根钉,方振得嗓里化开畏怯烧开的喑哑,一字一节一句,直迎上师父不赞同的眼——我只要它。

飘摇地,风下摧折,一场冷雨饮尽,竹叶滴翠。袖手匆匆过,不再有人置喙我的剑,取而代之,惊慌有些,惶惧有些,切冷的恨如小齿,蛇信般吐露在不知名姓的眼底。件件性命拈在剑下,有无辜的,有该死的。

“人命不分贵贱不分好坏,只要能活着,杀多少人都可以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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